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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上的雪莲

[日期:2024-02-29] 来源:  作者: [字体: ]
雪 河流 在你的身后黯然啜泣 它像一只硕大的海鸟 飞翔,历经艰险 与山川湿地吻项之交 诉说着冰雪的私语、风暴的尖声鸣叫 它有一个白垩纪的眼泪 流淌、流浪 哺育长江、黄河 进入你的心脏 无声无息,佝偻着沉重而无形的身躯 它是一束雪花 从山的隐蔽的一侧 落下,岩石的身躯高大而威猛 俯身相迎,伸出谦卑的手 你无知无识,既不自在 也无忧患意识 卡日曲,当曲, 你的突变在发作 你迅速爬满岩石,在青海的高山之巅 天空布满白云 白云快速翻滚 在蓝湛湛的空中翻滚着 冰封的三江源聚积着巨大的能量吗? 这里是世界之巅 它有着勇冠大海的力量 它冲锋陷阵,伴随着岩石、泥浆、鸷鸟和葡萄藤 呜呜地咆哮 飞翔,激起瀑布 那沿着高原的路线 沿着辐射光线 逐渐疲惫的眼神 它在大草原上扭曲着,像一只山鹰 哭诉着, 大地和这水的精灵 我爱,我飞过这被人遗忘的一片河滩 向往,更远的外面世界 向往大海,我浑身在颤动 高山上的羊群 用它们的黑蹄将你在空中扬起 然后你怀着感激 深入到几个世纪前的水域 阳光照射,将瓦蓝刺破 坚冰裸露着被你感激涕零 这些被深埋的土地,点、线,圆 难以忘怀他们崩溃时的思乡病 那不过是虚妄 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衰老与萧条 一个虚无而已 那时,你淅淅沥沥地下了数个世纪 山巅,飞鸟云集, 曙色已经显露 那棵歪斜的杨柳,扭曲的枝干 用树叶向你传递 喃喃细语 我的心 远在大海的边上 潮汐般荡来荡去 深深地陷入忧患之中 在黑暗中 难道我佛一样的身躯不能回转,溯流而上? 我也曾迷乱,害怕 在幽寂的长夜里簌簌掉下眼泪 仿佛从消逝的岁月里 传来你的扑扑簌簌的声音 仿佛一夜之间 漫天的雪,将我包裹 我成了雪人 我看见 一个女人的身体在雪里发光 一个梦游者 在她身后举着白幡 雪,是它在下 它从一个古老的传说走来 缀着诡谲的像梦中一样的纸条 雪 仿佛一个焚烧的夜晚 狂风呼啸着从堆积的尸身中穿刺而过 蚩尤,一个伟大的战败者 我看见他挂着泪角,面带微笑 他行走的步伐激起飞雪 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和我们一起远离统治者 坚定,自尊,感受着似有似无的岁月 雪 是太甲足下的大地之舞 拉开狩猎的场子 丈量深陷的足迹 他端起青铜酒尊 渴望和歇斯底里在肚里翻卷 用年轻之躯 娱乐到死 闭上眼睛 任凭伊尹处置 雪 是霍去病将服上掩映的血迹 星夜里大漠荒北的帷帐里 你的铁弓并未酣睡 引洪荒之力 追射匈奴的汗血宝马 大鹰鸣叫着 飞掠沉默无声的祁连山 雪 是漠北斡难河上的啸啸狂风 风吹得很疯狂 铁木真送走诚实而悲伤的哲别 任凭鹅毛大雪将长生天掩盖 铁刀、骏马、大扎撒 贝加尔湖、呼伦贝尔、贺兰山、花刺子模 他饱食阳光 喂养奥匈帝国的雏鹰 手握被浓缩的地球 身影深蕴且取之不竭 歌舞队带着活泼的神采 惊天地而泣鬼神 这雪 是润之先生笔下的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红旗漫卷西风 在没有民主的国度 雪能遮掩这贫瘠的土地? 雪是玉米、煎饼 能填饱饥饿的面孔、恐惧的肚子? 雪怎样成熟、死掉 好奇当中 大海将我摇晃 我的思想 我的梦幻 这依然是南柯一梦? 我问完达山 那些云的灰烬 是否将宝贝深深地埋藏? 我问五指山 青春岭、黎母岭、尖峰岭 天气温暖,你的书写悄无声息? 我问帕米尔的乌孜别里山 漫天飞舞像个跟踪者 它跟踪人类 每一种犯罪生涯并非焚尸灭迹 我问东方 如今我坐在山崖之上 我公正地渴望 在那库页岛上 白雪皑皑,月光像灵魂被扎起了花束 人类历史如同含羞草一样 它坚挺的部分等同于柔弱的部分 只有壮烈的死者 他们用星球上其他的讯息交流 穿戴着武士的服装 在超越了时间和温柔的 原初状况,他们并未与地球分离 而我坐在这大海的尽头 在想,悲愁的人类家园 被覆盖,一片白茫茫 这时我看见 海子在高原快乐地歌唱 长江、黄河,澜沧江 只不过是雪的信徒 为雪而咆哮、怒吼,舒曼地翱翔 老房子 当行程终止的时候,我要歇息,从 房屋高山连绵的景色中 断送我的思想,陷入沉睡。 我的眼睛似乎还在张着 超出了可以谋划的世界 我睡在一片云雾当中 世界并未停止 我却在险境当中 在梅川,武阳镇的上方 烟雾缭绕;我虽然对有形之物深恶痛绝 但那是一把如同宝物的钢刀 被云雾雪藏 所向披靡,自由延伸 叫不叫新安江并不重要, 它流淌着尸骨、迷人的艄公故事 和有魔力的力量 它亘古不变,不仅是水和石子的摩擦 还有酒,武士,女子的兴叹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到处是新春的吆喝,臭鳜鱼、臭豆腐的香味 和博物馆里的沉淀 但是保不准,是否要有 沧桑;云雾的漂浮早已超过了叹息的重量 这冬日清晨的迷雾 会伸进火腿、松墨和歙砚当中? 据说这儿面无表情的人们 来自新潭梅家坞 那一苇莲花 开放在纷扰重复的岁月 无声,或者呻吟 管不了眼前,也管不了世界 层峦叠嶂,树在石块路上斑驳留影 老旧的屋顶如今作鸟翼状 回旋,狰狞,透露着固执而坚定的目光 老哥*的影像还在 还有他那活着时慑人心扉的楠木棺材 对此,父亲耿耿于怀 不能忘却的伤痕、掩盖、失声痛哭 梦想如同一次洗胃 伯父和父亲这对老人 拄着拐杖,还有最后一个梦想 他们指点的江山可以挽回 这与我的孝顺背道而驰 这并不属于谁 我与旧时日 与周边的云淡风轻 风马牛不相及 我并不是真实的我 我的翅膀在新安江上翱翔 我的尸骨在江底已露端倪 杂乱无章的栗子树和枇杷树留下的卵子 如今孕育成了蹉跎岁月 存在如此简单 没有抑郁和忧伤 像古刹的钟声 悠长、深入苍茫当中 (* 当地人称爷爷为“老哥“) 冰山上的雪莲 快乐在水下露出一张惬意的脸 不共戴天的冰雪啊 你在浇灌着我们 你的刺激使幽魂仰起鼻息 在浪花上舞蹈 像冰山上的雪莲 像如潮的少女初吻之后 我以为你在悲戚生命 你的白烟色的花蕊 融入、融化,进入我的腹地 我梦见天堂 我想起父亲 他毕身都在寻找孩提时的苍耳子 雪使大地沉静使河流安澜 多少柔情隐匿于蒲公英中 多少葡萄酒 藏于河流深处 上苍动辄哭泣、眼泪纷飞 它衰老的面庞 含着希冀、持久的激情 你忘记在水里对世界生冷的分割吗 野草、土地和天空 落在河里的冰雪啊 生出车前子、红佛,和白色的踉跄的脚步 阴影 这秋天的苜蓿园,阴影 直接挂在了恬静的水里 没有消失,再怎么隐秘 也未涉及神灵之名 芦苇无声地摇曳 似抗议 又似感恩 它需要的是风 阴影将它遮蔽 多少叠加的阴影 被人忽略,深深地刺痛芦苇所在的土地 它们表现出颠覆性特征 沉沦、孤立而无生机 什么样的网络 什么样的空间 来自商人与朝圣者的道路? 这样的云端,或平台 如果未见透明 是否有持续不变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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